手足无措的反派决定殴打一本正经的正派

你!顽劣不改!劣徒!but,乔可爱,你想干啥我都不拦着 哇n(*≧▽≦*)n

【陆花】【NC-17】【预警】十七夜

5.
司空摘星闯进来的时候,一切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。
与其说难以接受,不如说,一切还不算太失控。
陆小凤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衫,一如既往的,头发也都湿淋淋有些水渍,沾在一起,只是站在排风口处,以背影示人。
倒看起来风流几多。
司空摘星本不想就这么放过陆小凤这幅模样,眼睛却忍不住的看一旁的花满楼。
实在太因人遐想,又实在太令人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。
花满楼穿着陆小凤那件外套,白衫已经脏透了,这都不是最令人多想的,更容不得人不注目,是他脸颊已经沾满了水渍,混着泥土干燥着的灰尘,脸上都是零散的污染。
那便衬出他的眼睛更清亮,他抬着眼,嘴角下有些微的一点点红线,浑些那些灰色的水渍,实在不能不让人心里生出莫名的情感。
似乎想要呵护,又似乎想要摧毁。
司空摘星呆住了。
他发现,花满楼的手又被一张手铐反扣住,他倚着一排集装箱,没有说话。
司空摘星实在忍不住问陆小凤,你把他怎么了?
陆小凤转过身来,那个隐藏的摄像上那外衣早在了花满楼身上,问司空摘星,你认为呢?
司空摘星愣了片刻,他看看花满楼,几乎希望这都是错觉。
可惜一切都太不能解释了。
他有些气急败坏,道:你,疯了!
陆小凤没有理会,他走到花满楼面前,发现了他嘴角的红色。
他蹲下身,用手指轻轻的帮他擦拭,这引起了花满楼的反应,他扭过头去,神色抗拒,不适和拒绝都在他的脸上。
陆小凤笑了,他笑起来是有一个酒窝的,他问:是不是我太不体贴,竟未发现你咬破了唇?
花满楼没有答话,他从方才开始,就好像并不是看不见,而是他本不会说话。
他是生气了吗?是伤心了?恨他气他吗?是难过?
陆小凤蹲下身,他的手指是热的,发现这位花公子的脸却凉,凉到陆小凤心头,他也没有强迫,只问司空摘星,有没有驾车来?
司空摘星道:你还是想想怎么收场,我都不知道怎么骂你!
陆小凤摇头,道:为什么要收场?我中意他,我要带他返屋企。
司空摘星气道:什么中意了?你把人家做到底,你是不是第一次见他?讲过他之前学生仔,几乖,你看看他被你搞成咩样?
陆小凤道:我怎么搞了,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嘛。
司空摘星道:我是没见过男欢女爱还要绑住手。
陆小凤没得奈何,只道:这并不代表他不可以中意我。
司空摘星无话可说,终于道:什么歪理。你呀,真是大佬想的,坏到家。竟劝不住你。
陆小凤道:阿星,我也不想,可惜,碰到自己中意的东西,出手晚了,失去该如何好?
花满楼听到他俩为自己争吵,几乎心间太多起伏,说不出那些情感更多,是屈辱,是痛苦,是难挨?
他不能多想,身体上的痛苦其实很难忘记,有时候他连接着精神,让人无法自控的厌弃自己,他喘着气,慢慢闭上眼睛。
这夜实在太漫长。
阿星终于驾车把陆小凤和被束的花公子载到陆小凤家。
他的家也不大,并没有住什么好宅邸,东西也多是旧物。
司空摘星问他,天都快亮了,放他返家?
陆小凤笑道:善良的你仿佛开车带他来的不是你。
司空摘星尴尬的笑一声,好兄弟,你别拖我下水。
陆小凤道:给我向老刀把子请一声,这几天我并不想和他会面,金屋藏娇,苦短。
司空摘星终于凑近他耳朵,轻声道:花家啊。恐怕不会善罢甘休。你总不想让老刀把子把你当刀子使。小心呢。你动谁不好真去动他。
陆小凤拍拍他肩膀,示意自己明白。
司空摘星走了后,陆小凤洗了毛巾,温热得当,轻轻帮他擦拭脸颊,他坐在床边,将他那些污垢擦干净,他忽然想起阿星说起,他连拍拖都没有过,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愧疚。
他想,我是不是也如此,将一个这样干净的人染上污秽。
他想他这般作为,又如何能回头?
可惜花满楼还是一句话不提,这次任他把脸颊擦干净,更没有讲话,他闭着眼,让陆小凤想起,在刚刚那场他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情爱里,这双眼睛里是否流下泪水。
要不要给家里通电话?陆小凤还能找到花满楼的手机,里面几通未接来电。
原来是他家长。
花满楼才睁开眼睛,没有讲话。
陆小凤拨通了电话,一段连接音之后,那边很快通了电话。
对面是他妈咪,问他,阿仔,怎么昨晚没给妈咪电话啊。
花满楼才有点反应,终于开口道:妈咪。
他的声音很温柔,可惜有些沙哑,有些常人难以听出的忧郁,转瞬即逝。
陆小凤靠着他,听他电话,他道:昨晚和朋友去考察,四哥应该同你讲过,我想做的那个公益,之前也会知过他,昨天朋友联络有些突然,怕打扰妈咪。
他妈咪道:这么忙。让你三哥帮你了,不要总一个人去,妈咪会担心。
花满楼就轻声应了,就答:宽心了,莫担心,你仔已经长大了。
妈咪笑他,下月爹地妈咪就回国,不要太忙。
等到这通电话关掉,陆小凤都觉得实在为难他,轻声问他,为什么不讲真话,怕家人担心?
花满楼沉默不语,他的心里也有太多心事,只在最后才说一句,他很轻声说,想不到,你真的坏心。
他的眼睛在望着他,他有些憔悴的脸庞,神情却苦涩,垂下眼,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扎在陆小凤心上。
陆小凤蹙起眉,旋即又笑了,无论他如何,他笑起来都是很好看的,他或许是苦笑,或许是冷笑,或许玩世不恭,他问:先前,你不当我是坏人?
花满楼闭上眼,并未回答,只有沉默。这是一种反抗?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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